tisdag 2 februari 2010

混乱之日,道别之时

昨天小小杯具了一把。

早上离家前楼里的姚远正在做饭。他突然提出让我把饭带到学校。原计划他要跟人在食堂会餐,刚做好了饭又想到带饭看上去十分地不专业。这两天他其它几顿饭都有人管(有一顿是我跟黄蕾请他的,黄蕾是男生。第一次写出他的名才发现此人的名字竟然如此屌,黄色的花蕾),所以这饭轮不到被他吃掉。本人大喜,借了饭盒,盛上他的土豆丝炒辣椒,再顺便拿上了前晚剩下的lasagne,赶快跑去赶车。等上了车就座之后,忽然感到从书包内部飘出一股辣香味。等本人开包检查时,第一个看见的就是掉在一边的饭盒盖和蠢蠢移动想要蹿出牢笼的意大利千层饼。

这下坏了。

于是下车,找地方处理。冲进Goldwin Smith Hall 的洗手间拿纸擦。幸好只弄脏了一本书。本人用擦手纸把饭盒包起来,到下一站的Cornell Diary Bar 要了个塑料袋。解决了!接下来只需要背上饭香扑鼻的书包上课就是了。

这学期我要学拉丁舞。Dance studio 设在北校区的Helen Newman Hall,每周二九点半到十一点。今天晚餐时间我兴致勃勃地宣告所有见到的人,说这小子要飞黄腾达,进入社交界了。后来走到Newman 才发现傻X了:拉丁舞蹈下周才开课。走之前我给我的舞伴发了封短信提醒她去跳舞。我的舞伴竟然在我快到场的时候才慢条斯理地打电话跟我解释说本周没课。晕。。。可能是这两天没睡够才杯具重重。

今天和黄蕾请姚远上海鸿吃了顿饭。记得学期初有一天晚上我们三人聚在Von Cramm 的饭厅里,分享着本人买的速冻小包子,一边聊到了桃园三结义。不过我们这哥仨性格和刘关张三人差得很远。黄蕾年长,他应该算刘备。我是关羽,姚远为张飞。可惜上学期在忙碌中匆匆过去了,我们三人好像没有怎么干些特“古惑仔”的事就到了今天。而姚远明天一早就要走了。时间不饶人。也许有一天我们还会在世界某个角落相聚。

"Goodbye", says the man to Von Cramm Hall,
the wanderer leaves Ithaca, in the snowy spring.
Now I can dare to say, since the world is small,
In summer, expect the return of the King.

----- Leo Kinmann to Yao

好了,既然世界如此之小,暂时的悲欢聚散没啥大不了的。在这个时代能把人们分开的只有生离死别,没有天涯海角。

2 kommentarer:

  1. 竟然要学拉丁舞,不错不错。回瑞典了教教我哈 :-P

    SvaraRadera
  2. 行啊,你先搬到uppsala来吧。我可能2011年夏天毕业后要回美国上grad school也说不定。

    SvaraRadera